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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,第三方机构早有准备。先锋支付方面认为,对于以通道业务为主的支付公司,原本备付金留存不多,收益影响不大。而对于以账户为主的支付公司,备付金缴存则对其收入有较大影响。中金支付方面向《投资者网》表示,通过一些列长期的金融科技布局发展,备付金利息收入在其收入结构占比已经很小,备付金的集中交存对公司的影响并不大,未来将依托大数据、云技术、区块链等为代表的科技创新技术,持续对中小企业进行金融科技赋能,优化企业的运作效率,从而提供安全高效的金融科技服务。(思维财经出品)■

回到20平方米、无空调、无窗户的“鸽子笼”里,他却无心入睡——夜班族此刻入睡难度相当于普通人晚饭后倒头就睡。在微信朋友圈看到朋友动态,葛政想评论也不知说些什么。但他会给人们点个赞,“可不能让他们忘记我了。”睡不着时,他玩游戏、看直播,辅以大量加冰饮料,直到天亮。这样的状态持续3个月后,一天下午醒来,他往镜子前一站,惊呆了,“这个眼圈黝黑胡子拉碴发际线靠后的死胖子是我!”他看到自己脸肿了一圈,感觉“脸上的肉随时会爆炸”。

那会儿他觉得倒班大把休息时间,没什么不好,何况年轻人哪个不熬夜?顶多埋怨后夜班起床困难。未满两年,当年的帅小伙谢顶了。老同学聚会,大家约好了似的,见面第一句话就是,“你怎么掉(头发)这么多!”类似的尴尬在两年后接连出现。他和小一岁的同事去火车站接人,竟被认成同事家长,一见他便喊“舅舅”。

李衷是一名美股交易员。理想中,周末股市闭盘,他好歹能回归正常生活。现实是,周末一旦安排外出,他常常生物钟调不过来,一夜辗转反侧,第二天强打精神出门。有一次,李衷和几个朋友去桂林游玩,前两夜无论如何睡不着,第三天,他脸色苍白、全身乏力、冷汗直冒。朋友担心他出事,下午4点就返回酒店,拉他买药。吃过药后睡意袭来,李衷瘫倒在床,终于睡着。但第二天起来,他竟开始不住地流鼻血,连返程飞机上的空姐都被惊吓了。

他的同事觉得,倒班族的付出和回报不对等,“挣这点钱都不够以后看病”。目前,国内多地的夜班津贴标准仍停留在上世纪90年代。比如上海目前执行的夜班津贴制标准定于1995年。1995年上海最低工资标准是270元,2019年已涨到2480元,但夜班津贴标准始终停留在1995年:“从事夜间连续工作十二小时的,夜间津贴标准调整为四元四角。”4.4元,还不够下班路上吃一碗面。

但这只是理想状态,不规律的进食让他的胃常处于没缓过劲的状态,加之南方天气炎热,他常常到了饭点也不觉饥饿,赶上中班和夜班连轴转,每天一餐的情况会持续一星期。如若两天夜班后紧接一个白班,他将受尽不得入睡之苦。上午9点回到住处,呼呼大睡至下午饭点。夜深无倦意,考虑到明天早上要8点到岗,强迫自己入睡。但往往直到凌晨4点睡意才被唤起,此时距离到岗时间仅4小时,继而担忧自己睡过头,不敢入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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